“哒、哒、哒……”6月3日上午7时许,随着拐杖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,万密斋中学的一位教师拄着拐杖慢慢地“挪进”了九(2)班教室,借着早自习的时间找部分学生谈话。 他叫王泉,是该校九(2)班班主任和数学教师。
5月22日下午,王泉老师参加学校九年级复学复课专题工作会,下楼梯时一不小心踩空,脚部骨折,医生建议他在家静养三个月。他却心系学生,不忍耽误学生学习,不到三天,5月25日九年级复学,虽然不能正常行走,但王老师靠双拐支撑艰难地挪动,准时出现在教室,收作业,检查作业,安排学生住宿…… “伤筋动骨100天”,虽然医生嘱咐,至少在家静养三个月,但没想到的是,在家仅仅休息两天。脚还肿着,他便回到了学校,不过他腋下多了一副拐杖。每次上课,他就拄着拐杖上课。课后,他还要拖着一条腿备课或批改学生作业。
“除了上课,大部分时间是坐着,偶尔站起来我也吃得消。”王老师说,虽然拄着拐杖,但做一些日常的教学工作,并没什么大问题,“对于一个班级而言,班主任是‘主舵手’,更何况今年疫情特殊时期。在这样的关键时刻,我缺位的话,会影响学生的情绪和中考成绩。”教室在四楼,平时需要拄拐杖。“行动上的不便不是我最担心的问题,我还是比较害怕把握不好时间,影响正常工作。”于是,他寻思了一套“笨办法”。
早晨,为了不迟到,六点半不到就起床,争取六点五十分左右到教室;晚上,生怕行动不便的自己在人群中阻碍学生通行,他就等学生基本离开教室后再走。站着疼,坐久了也疼。白天上课,他一条腿跪在椅子上。王老师说,怕学生看不清,有时他也会在讲台上挂拐站立,还要一次次单手柱拐转身板书,不时走下讲台辅导学生。到了晚上,回到家里,站了一天的腿疼痛难忍,王老师就用“转移法”,一边给自己按摩,一边转移注意力:看看书,或者想想其他事情。受伤后,上厕所成了每天最痛苦的事。办公室到厕所要下楼梯,由于拄着拐杖,这条路便成了“遥遥长征路”。许多同学碰到,都愿意帮一把,但王老师每每都会拒绝这份好意,“现阶段,时间对学生们来说很金贵!我自个儿能行。”他说。后来,为了少上厕所,王老师硬生生将一天喝两大壶水的习惯,改为一天只喝半壶水。因此,他的嗓子常常感到干涩难受。
王老师受伤后,刚回学校的第一课,便引起了一场小小的“震动”。“王老师,你怎么了?疼不疼?”“老师,你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呢?”九(2)班的王方雅同学说,看到老师吃力地拄着拐杖进入教室的时候,大家都楞了,“我们一开始知道老师摔伤了,但不知道这么严重,他还拄着拐杖来坚持给我们上课。”“老师,我扶您去教室吧。”“老师,中午我去食堂给您带饭吧。”……每天课间或午间,来自学生的热心关怀与问候总是不间断,这让王老师感到格外温暖。他告诉学生们,虽然伤痛给自己的日常生活带来了许多不便,但因此收获的充实与踏实却是最令人安心的。